2021年9月2日，悦刻召开发布会，宣布将于10月1日正式上线全新的未成年人保护系统——“向阳花系统3.0”。该系统的上线，标志着根本性解决未成年人购买电子烟问题成为可能。
那么，这一系统究竟是如何运行，为何将其称为电子烟版“健康码”？以及这一系统对其它风险性成瘾品有哪些启示？本文将与读者共同探讨。
向阳花系统3.0发布现场，中间女士为悦刻CEO汪莹。瑞虎 摄
核心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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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系统3.0为根本性解决未成年人购买电子烟探索了全新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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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的未成年人保护体系，与雾化减害科技，构成了电子烟的“DNA双螺旋”，推动烟草产业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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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验证身份模式，已经成为保护未成年人的手段之一，并在网络游戏领域得到了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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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烟草的未成年人保护来看，向阳花系统3.0的推出，是中国对国际烟草产业的又一次“发明”，具有全球引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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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系统3.0的思路，值得其它风险性瘾品借鉴；
向阳花系统3.0改变的不止是未成年人保护，在其它领域也可能发挥作用，比如“茅台问题”；此外，也需要进一步关注对合法消费者的隐私保护。
01 向阳花系统3.0，电子烟版的“健康码”
2021年9月2日，目前占据国内电子烟市场份额最大的品牌——悦刻宣布，将于2021年10月1日，正式上线“向阳花系统3.0”。这一系统的核心功能是实现门店购买电子烟的强制年龄验证。
“向阳花系统”是由悦刻开发的未成年人智能保护系统，其1.0版本发布于2019年12月18日。彼时，“11.1线上禁售”刚刚发布，电子烟销售全面转向线下。伴随着线下电子烟零售店快速拓展，对未成年人非法售卖电子烟的风险也在增加。在这样的背景下，悦刻上线了向阳花系统。
2020年8月24日，向阳花系统2.0发布。主要的改变是将1.0系统的专用平板改为“门店码+用户扫码”，解决了原有验证流程对硬件和场地的依赖，加速向阳花系统的全面普及。据悦刻公布，向阳花系统2.0完成了100%悦刻专卖的覆盖，累积超1亿次验证。
而在9月2日发布的向阳花系统3.0，最大特点是基于专用POS系统（收银系统）实现“一单一码”，即每个订单一个独立二维码。在此之前，悦刻已经实现了“一店一码”、“一物一码”，加上即将上线的“一单一码”，将彻底实现“人货场”的闭环。
这样的闭环之下，消费者到店进行年龄验证，已不再依赖于店主的自觉性，而是基于系统强制性：不进行年龄认证，就无法发起后续支付流程。如果要绕过支付系统私下销售，则进销存数据就对不上了，风控系统就会跟进。
至此，一个基于硬件、软件、大数据、算法的未成年人购烟拦阻系统诞生了。它如同我们现在每天使用的“健康码”，实时、精准地实现着对风险的识别与隔离。这一系统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比如对特殊人群的考虑；以及在上线后需要进一步测试其易用性和可靠性。但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有可能实现对未成年人购烟系统性风险的消除。
这一系统，目前是悦刻在其企业影响范围内（品牌专卖店）推动实施，而未来随着电子烟监管细则的不断出台，一旦在所有电子烟终端普及类似的系统，那么向未成年人售卖电子烟的空间将被大大压缩，电子烟的未成年人销售问题将得到根本性的解决。
电子烟产业以雾化技术创新带来了减害，构成了其发展的一个螺旋；而以向阳花系统3.0为代表的智能未成年人保护体系，则完成了对另一个螺旋的构建。电子烟的“DNA双螺旋”诞生，它终于有了足够的生命力去引发烟草产业新的进化。
02 强制验证与精准管控，未成年人保护的社会趋势
悦刻的向阳花系统3.0是成瘾性消费品领域首个强制年龄验证系统。但以强制年龄验证来进行未成年人保护，更早应用于网络游戏。
2019年10月25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印发《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明确要求网络游戏账号实名制，且对未成年人的使用提出了具体限制。
由于网络游戏先天的信息系统优势，使得未成年人强制验证最早在该领域应用。在建立了身份验证系统之上，精准的调控得以迅速展开。以8月30日的《通知》为例，从通知的下发到全国所有网络游戏的落实，只用了2天。如果没有2019年建立的防沉迷系统支持，是难以做到的。
从法律依据上看，根据2021年6月1日正式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五十九条规定：“学校、幼儿园周边不得设置烟、酒、彩票销售网点。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烟、酒、彩票或者兑付彩票奖金。烟、酒和彩票经营者应当在显著位置设置不向未成年人销售烟、酒或者彩票的标志；对难以判明是否是未成年人的，应当要求其出示身份证件。”
这一条款，一方面可以看作是对烟、酒、彩票经营者对未成年人身份识别的责任要求；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做是对经营者的授权，即在销售烟草、酒、彩票过程中，以保护未成年人为目的，可以对顾客进行年龄验证。
03继发明电子烟之后的又一个“发明”
在传统烟草时代，各国均已各种方式展开了对未成年人购买烟草的防控措施。这方面，大致分为两个流派。
一个是“惩戒派”。以美国为代表，通过严格的法律，震慑未成年人和烟草零售商，禁止其违法购买和销售烟草制品，一旦违法，将面临着严苛的法律制裁。1997年2月28日，FDA（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确定将18岁作为国家允许吸烟的最低年龄，并要求出售者查对购买者的年龄。这是美国对未成年人吸烟管控的开始。2016年5月，FDA宣布，禁止向18岁以下青少年出售电子香烟、雪茄、水烟和斗烟产品。这意味着管控从传统烟草扩展到了所有烟草制品。
另一个是“技术派”。以日本为代表，通过技术手段，核验购买者年龄，从而拦阻未成年人购烟。2008年2月1日，日本烟草协会正式发行供成年人在自动售货机上购买香烟的IC卡（taspo）,意为“香烟护照”。根据媒体报道，日本烟草协会计划在2008年7月完成全日本52万台自动售货机的系统更新。届时没有taspo将无法在自动售货机上购买香烟。并且，为了严防冒用“香烟护照”的情况发生，还研发出了一套可通过识别持卡人面部特征的成年人身份识别系统，让自动售货机对“香烟护照”以及持卡人进行对比，以确认持卡人的身份。不过，由于当时人脸识别技术的落后，识别率只有90%。
实践证明，“惩戒派”采取的高压政策，并没有彻底解决未成年人购买卷烟的问题。以美国为例，2019年4月，FDA向沃尔玛、克罗格（Kroger）、家庭一元店（Family Dollar）等连锁超市发出了一份警告称，有超过将近一半的连锁超市都存在向未成年人销售烟草制品的违法行为。FDA从2010年开始，对大约13，000家烟草零售企业作了关于向未满18岁人群违规销售烟草的调查。在该调查中，沃尔玛在向未成年销售烟草这方面的违规率为17%，沃尔玛的检查通过率仅为93%。
基于以上情况，将阻拦未成年人购买烟草制品建立在零售商自觉之上，是靠不住的。这既有零售商为了销售利益而放弃阻拦的因素，也有未成年人仅从外表难以识别、且要求出具身份证明阻力大的客观实际。
因此，笔者更认同“技术派”的做法，通过信息技术，实现强制年龄验证，降低过程中“人的因素的不可控”。而相比较13年前日本的taspo，当前信息技术已有了质的飞跃，完全可以实现体验更好、效率更高的强制验证方式。
从这一角度可以说，向阳花系统3.0的开发和实施，是中国人继发明了电子烟之后，再一次重新“发明”了电子烟的未成年人保护系统。为全球未成年人保护，探索了新的模式。
04 对所有风险性成瘾品的启示
当前，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网络游戏的监管政策已经证明，以强制身份验证为基础的精准管控是保护未成年人的重要手段之一。而悦刻向阳花系统3.0的推出，则证明了在成瘾性快消品领域，类似网络游戏的强制身份验证模式也是可行的。
那么，所有风险性成瘾品，例如传统烟草、酒、槟榔等，都将面临一个问题：
我的产品，在未成年人保护方面，是否有比向阳花系统3.0更好的模式；如果没有，是否有必要引入类似的模式？
这一问题的背后，是对所有风险性成瘾品的未成年人保护的全面反思，而这一反思的结果，势必将不断提升对未成年人保护的效果和效率。也许这一过程是曲折、漫长的，但是毕竟有了一个模式作为参考和对照——向阳花系统3.0好的地方，可以借鉴；做的不好的地方，则可以作为教训而避免重走弯路。
诚然，任何一个品类，如果实施类似向阳花系统3.0的模式，都会面临着成本、运营模式、管理、收入乃至企业文化等多方面的挑战和困难。但是，从商业利益角度讲，未成年人安全问题不解决，品类（尤其是风险性成瘾品）的发展将永远处于高风险之上；而上升到国家和民族利益，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是每一个企业应尽的义不容辞的使命。
05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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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护未成年人的同时，如何保护合法瘾品消费者的隐私？
尤其是瘾品消费相较于其他消费，有着更强的隐私诉求。虽然悦刻在发布时已经提出“有法可依、最小原则、强大保护”，但如何更稳妥的保护隐私，值得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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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完成了“人货场”的闭环后，一套精准的消费与销售管控体系的雏形就建立了起来。
那么这套体系可否解决当前部分消费品流通领域的困境，比如，这条系统对茅台酒，有什么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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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系统3.0与烟草的“一号工程”相比，有什么特点；
与正在建设中的“全国烟草生产经营管理一体化平台”，有可能建立怎么样的连接？
以上问题，欢迎读者思考并与我们探讨。
风险提示和免责声明：
- 吸烟有害健康，未成年人禁止吸烟，卷卷智库不建议非吸烟人士尝试任何当前的烟草制品。
- 本文为烟草产业研究，仅供专业人士交流。本文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也不对任何投资行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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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提及烟草制品和品牌，仅为研究之用。不作为任何推广或推荐。
[1]科学、虎豹、向阳花……社会责任这门“必修课”，悦刻的年度汇报来了
https://mp.weixin.qq.com/s/XTeYhPArdItb9bVhIugjVA
[2]RELX悦刻发布向阳花系统，暖科技打造全球最严密未成年人保护网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3226740662053908&wfr=spider&for=pc
[3]RELX悦刻未成年人智能保护系统升级
https://www.163.com/dy/article/FKQ4NN9T0519DFFO.html
[4]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
https://baike.baidu.com/item/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24123329?fr=aladdin
[5]（图表）「时政」《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提出的六方面举措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49371866693138750&wfr=spider&for=pc
[6]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进一步严格管理切实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
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1-09/01/content_5634661.htm
[7]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
https://baike.baidu.com/item/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897876?fromtitle=未成年人保护法&fromid=987269&fr=aladdin#1
[8]实施烟草销售法对美国未成年人接触烟草和吸烟行为的影响，张平 译，《山东省团校学报：青少年研究》 1998年第3期47-49
[9]杜绝日本未成年人吸烟的“香烟护照”，贾富，电脑报/2008 年/6 月/9 日/第 A10 版
[10]美国是否存在21岁以下的小烟民？
https://www.sohu.com/a/317897788_464977
[11]美国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全部烟草产品
https://www.sohu.com/a/73785242_119743
[12]日本推出自动售货机烟民身份识别卡
http://jynews.zjol.com.cn/jynews/system/2008/02/02/010329955.s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