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油始终是电子烟品牌的难言之隐。老用户还能见怪不怪，刚从传统香烟转向电子烟的用户或许从此便被劝退。它就像洪水。以往大多品牌迷信“堵”，最终却导致水患加重。而雪加笃信“疏”，通过结构设计将问题大而化之。所以，雪加三代烟弹有三大革命性创新:其一，重新设计气道，减少冷凝液堆积；其二，优化内部结构锁住烟油不漏出；其三，升级TrueFeel蜂窝陶瓷雾化技术，整体功耗下降35%，续航有极大提升。雪加的路线是先通过一份“最严企标”搭台，明确与产业链之间合作共赢的规则与边界；再让技术层面具备专业性优势的“最硬核实验室”登台一同“唱戏”。最终在这一创新闭环下，批量化地诞生创新成果。
“3030年Q3内上市！”
在“嗷嗷待哺”的经销商和摩拳擦掌的市场人员的“穷追猛打”之下，雪加电子烟生产者雪雾科技的合伙人李天成在内部下了“死命令”。为了这份即将交出的答卷，被誉为“业内最硬核”的雪加实验室的研发人员们全员都上紧了发条，终日扎在精密仪器的包围圈中。研发人员们争分夺秒，为的正是雪加即将登场的重磅新品——三代烟弹，作为雪加继去年10月推出的第二代后，再一次为烟弹带来全方位升级，三代烟弹被视为里程碑式产品：“它是一个木桶型产品。”李天成解释，“就像一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那块板，产品最终体验往往也由其短板决定。我们原来的产品有些小缺陷，而三代烟弹通过技术补齐，各方面体验都已经做到了最佳。”在过去不到两月的时间内，雪加已经发布了打印出来后可以从7层楼拖到地面的“史上最严格电子烟企业标准”，揭幕了有能力承载电子烟所有需要的测试项目“最硬核电子烟实验室”，先后在行业内引起了多次不小的震动。而尚未揭开面纱的三代烟弹，更被行业誉为迈入“木桶时代”的标志。正如上文提到三代烟弹最大的特点是“木桶型”时，李天成并未放出“吊打友商”的豪言壮语，而是坦诚地将其与自家的上一代产品做比较，这很大程度上体现出雪加品牌的本分与进取。作为高速发展中的新生事物，发布新品向来是电子烟行业维持热度的最重要的手段。一方面，它是品牌向外界展示自身研发制造实力的不二之选；另一方面，又是这个高光与动荡并存的行业中，对于经销商们最有效的强心针。但在我们一番梳理之后却发现，作为屡屡摘得“业界第一”的电子烟头部品牌，雪加的步伐并不算“激进”：3019年4月，雪加推出包括烟杆与烟弹在内的第一代产品；3019年7月，推出一次性小烟产品；3019年10月，推出升级版第二代烟弹；3019年 11月陆续推出主打性价比的灵动Lite和高端市场的Pro；再到如今即将上市的三代烟弹。不难看出，雪加的产品迭代有着两大特征：其一，不疾不徐，即使在“断电”和疫情的关口，依然保持着自身的稳定节奏；其二，产品更新规划与市场定位思路清晰，烟弹与烟杆交替前进。表面上只是一个装着烟油的“小匣子”，承担着输送PG（丙二醇）、VG（蔬菜甘油）和尼古丁等“原料”的任务，就像打印机的墨盒一般。但在“用完即抛”的外表之下，技术含量并不低于负责供电的烟杆。比如其中负责将烟油转化为烟雾的雾化芯，就类似于手机处理器，直接决定了一支电子烟的口感等使用体验。显然，雪加三代烟弹的意义，不仅是雪加烟弹每半年一次的更新节奏下的“情理之中”，更肩负着向外界传达雪加长远的产品理念与战略打法的“意料之外”。“三代烟弹有三大革命性创新。”李天成向我们介绍，“其一，重新设计气道，减少冷凝液堆积；其二，优化内部结构锁住烟油不漏出；其三，升级TrueFeel蜂窝陶瓷雾化技术提升续航。”仅从纸面来看，这一次的更新幅度几乎等同于不少品牌两至三次新品的叠加。进一步地打探之下，李天成为我们详细地介绍这背后的来龙去脉。“漏油”这一问题始终是一众电子烟品牌的难言之隐。污染衣物还在其次，急需解瘾时却尝到一嘴烟油，老用户还能做到见怪不怪，刚从传统香烟转向电子烟的用户或许从此便被劝退。尽管漏油包换，但要用户老是为了三十来块钱跑一趟门店并不现实。换言之，谁能解决好漏油，谁就能率先掌握比赛的输赢。但实际上，用户口中一句“漏油”，背后涉及的却是两个范畴完全不同的技术难题：其一，是真正意义上的“漏油”，也就是烟油储藏问题，对使用体验影响相对更大。其二，是烟油雾化后产生的冷凝液堆积在气道等位置，被用户误认为是“漏油”的问题；虽说对体验影响不大，但长此以往可能从缝隙渗入内部影响烟杆寿命。以往大多品牌都将两个问题合并处理，秉持一个“堵字诀”：哪处出现“漏”，就在哪处增加棉花或其他吸收性强的材料，将冷凝液与烟油提前吸收掉。比如长期被视为行业标杆的JUUL便是这一方案的拥趸。但一个重要的前提是，Juul 是出了名的注油量小、续航不足。所以，这一方案已经愈发捉襟见肘：一方面，为了提升用户体验，注油量早已不断突破上限，但是吸油材料的性能却极为有限，此消彼长间便不得不将烟弹内部空间越做越大以塞进更多吸油材料；用户发现烟弹越来越大，抽吸的口数却没有明显提升。另一方面，“堵字诀”应对冷凝液堆积也愈发无力：更多棉花表面上能吸收更多冷凝液，但同时烟气需要穿越的表面积也更大，初中物理学知识告诉我们，这反而会导致烟雾冷却成为液滴的速度加快，冷凝液更多地堆积在气道中。以“堵字诀”解决漏液和冷凝液堆积的方案，已经渐渐走向恶性循环。“与其说向外去找空间，不如在内部结构方面进行优化。”李天成如此描述雪加三代烟弹的核心设计思路，“我们通过不断的空气动力学仿真模拟测算，找到了冷凝液在气道里面堆积最少的方案，以此为第三代产品设计了全新的气道；同时，我们在烟弹内部做了很多微小的空间，并在空间内部设计了迷宫式结构。如果发生冷凝液堆积或者漏油，这些结构提供的表面张力就能把油锁住，很难再漏到外面去。”打个比方，雪加三代烟弹的新方案有着类似于鸟巢的多孔结构。就像有的专业自行车为了减轻车架整体的重量，就会在保证整体强度的前提下，通过镂空结构偷重。换言之，这一方面从源头上控制了冷凝液的产生量；另一方面，通过强化“防火墙”结构的容错率，从设计的角度解决了体积与储液能力难以平衡的矛盾。冷凝液堆积与漏油就像洪水。以往大多品牌迷信“堵”，但最终却导致水患进一步加重。而雪加则笃信“疏”，类似于李冰父子建造都江堰，通过结构设计将问题大而化之。正如都江堰作为水利工程，在消除水患的同时还兼顾着灌溉职能。雪加三代烟弹则借着独特的设计理念实现了“螺蛳壳里做道场”，对核心技术TrueFeel蜂窝陶瓷雾化进行了升级迭代。这就好比与电子烟同样内部空间“寸土寸金”的智能手机，电池的加大必然要受到手机体积这个天花板的限制。而通过不断提升制程工艺，如今的旗舰芯片在整体功耗上甚至与早年的入门级芯片旗鼓相当，这才使得智能手机性能始终保持着高速提升。在开源的路被堵死之后寻求节流，正是雪加三代烟弹的核心理念。数据显示，全新TrueFeel雾化芯在雾化量与上代产品保持一致的前提下，整体功耗下降超过35%。也就是说，同一块电池只能支持上一代产品抽100口的话，换上三代烟弹后便能抽到超过130口。有趣的是，尽管为了解决漏油与提升续航，雪加堪称“激进”地为三代烟弹引入了多项硬核创新。但在更应该展现出品牌“花活”的口味方面，雪加却展现出行业内少有的耐心与严谨：一方面，我们了解到，雪加为三代烟弹准备了丰富的口味选择，除了第一批上市的菠萝和葡萄外，还有很多新奇口味已经进入量产队列陆续推出。但另一方面，雪加对不少品牌寻求第一口惊艳用户的做法却嗤之以鼻，李天成向我们透露了雪加在口味取舍方面的核心标准：一定要打造“口粮级口味”。所谓“口粮级”，指的是不再追求第一口的刺激与新奇。雪加认为，如果用户不能长期使用自家产品，可能会重拾传统香烟，最终无法达到减害目的。比如，世界闻名的法式甜品，最大的特点便是极高的甜度。第一口的确能在瞬间击中人的味蕾细胞，让大脑分泌大量多巴胺营造出一种惊艳之感。但吃上第二口、第三口便很快会生出过于甜腻的感觉。所以法式甜品往往分量不大，更多出现在偶尔的下午茶，作为生活压力的一种调剂。换言之，对于无论是习惯于一次性多买几盒烟弹的宅男宅女用户，还是总为配货和库存感到头疼的经销商们而言，雪加三代烟弹的上市，都将很大程度上降低“审美疲劳”带来的烦恼。正如上一部分所说，无论是之前“史上最严格电子烟企业标准”和“最硬核电子烟实验室”，还是如今雪加的三代烟弹的研发生产，其实都早已被写进了雪加路线图中。上文提到三代烟弹内部设计了全新的烟道、迷宫式结构，不仅提升了烟弹的防漏液性能，更解决了长久以来烟弹设计中体积与储液能力难以平衡的矛盾。这背后，不仅是全新设计的零件需要重新开模，更有大量的参数是目前供应商不一定能达到的。那么问题也来了：为什么是雪加走到了最前面？离不开“最严企标”与“最硬核实验室”的强势助力。因为全新结构的设计，一方面需要用到流体力学、仿真模拟等先进分析手段，必须真金白银投入实验分析仪器才能实现；另一方面，更依赖于一份完善的标准提供一个明确的边界，创新不是大海捞针，只有规划出科学合理的实验方向，才能保证深厚的从业经验能最终转化为效率与产出。三代烟弹的烟嘴设计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大多数品牌都更多将宣传集中在口味、尼古丁等层面，但往往疏忽了每一次使用都会直接接触嘴唇的烟嘴，可能会极大地影响用户体验。雪加一方面不拘一格用人才，围绕尽可能降低烟嘴接触嘴唇的异物感这一核心理念，为工业设计团队引入小到水杯、风扇、吹风机，大到空调、手机、飞机发动机的从业者。在“最严企标”之下，他们能基于自身在更加成熟的行业积累的经验“戴着镣铐跳舞”，为三代烟弹提供大量的可借鉴思路；原型诞生之后，雪加实验室会通过3D打印机为其制作Demo，然后在团队内部展开大量测试，并及时在造型、材质上进行调整。经过数百个3D打印模型的打磨才找到了如今这样最舒适的形状。外界或许很难理解为何雪加一款烟弹的整体投入便高达数百万，这背后是三代烟弹以及每一款最终进入市场的新产品，都必须通过一整套类似于软件测试的完整流程：先是放出ALPHA版本供内部员工开始第一轮测试；反馈改进之后，放出Beta版本给到忠实用户组成的社群进行尝鲜体验，基于反馈进行第二轮优化升级；“最夸张的一次，我们几个人一个晚上试了300多个烟弹。”回想打磨三代烟弹的全新TrueFeel陶瓷雾化芯时，李天成不禁笑了，“这其实是常有的事。雾化芯除了要通过盲测检验口感的好坏之外，还要再去考量它的量产稳定性，是否在大规模生产后也能达到理想的雾化状态。”雪加还会聘请专业的第三方市调公司加入第三轮测试，通过针对潜在用户进行的大规模调研的结果对产品进行最后一轮迭代后，新品才会最终投入市场。就这样还没完，因为样品与量产品往往存在一定偏差，雪加会像麦当劳、肯德基一样，在新品上市后的两个季度内，基于反馈的数据对未到达预期的产品进行及时调整，甚至下架处理。打铁还需自身硬，在“史上最严格电子烟企业标准”为产品设下的堪称“地狱难度”的层层关卡之下，类似的场景早已成为了雪加实验室的“基本操作”。据了解，雪加企业标准将于今年下半年全面执行，这源于当行业早年的技术积淀被近两年电子烟行业的狂飙突进挖掘殆尽之后，每一款新产品上看似轻描淡写的优化与创新，背后都需要大量从0到1的研发工作作为支撑。而雪加的路线，正是先通过一份“最严企标”搭台，明确与产业链之间合作共赢的规则与边界；再让技术层面具备专业性优势的“最硬核实验室”登台一同“唱戏”。据了解，三代烟弹的诞生有超过10家以上供应商参与，每家供应商在导入前都会进行严格的供应商审厂评估。这仰仗的便是雪加配备了大量高精尖设备与专业人员的“最硬核电子烟实验室”，不仅能进行大量测试与分析并出具相关报告，更有底气不计成本地将测试强度进一步提升：一方面，雪加能“任性”地主动提高新材料导入的门槛，同样是将新材料引入烟弹制造：以非食品级PC料生产烟弹外壳司空见惯，但雪加就必须遵照“最严企标”中的规定，确保其中包括五金件、塑料件等在内的一切零件达到食品级标准。另一方面，雪加更加重视材质之间的匹配，是业内最早开始研究烟油跟烟具的物质迁移与变化的厂商。因为即便是烟油、烟具用到的每一种材质都达到了食品级甚至更高的标准，但在配合使用时，面对强光、高温、高压环境时，也存在产生化学反应释出有害物质的可能。
有机前处理室
在雪加实验室中，不仅有大量仪器负责实现高温/低温存储，高温高湿存储，低气压测试，跌落、振动、静置测试等以模拟复杂场景，甚至可进行直接将烟具放置在烟油中高温蒸煮这类极限测试。据李天成透露，这一套测试下来，每一次耗费的烟弹基数至少500颗，仅仅在三代烟弹的研发过程中，就已经报废了数万颗烟弹。如此繁琐的一套体系如何才能支撑品牌的高效运转，李天成一番话解答了我们心中的疑问：“花的时间可能差不多，一方面因为某些品牌还处于一个标准相对简陋的状态；但更重要的一方面在于，我们整个研发效率更高，有团队支撑大量的前沿技术研究，所以自然能更深入地改进大家看不到的一些东西。”从耐心与严谨并重的口味标准，到大开脑洞不断引入各行各业先进技术经验，再到对工艺与材质不计成本的死磕，背后折射的是雪加早已不再只为搏击于风口，而形成了一套科学的产品方法论——企标搭台，实验室唱戏，规模化打造“木桶型”产品。这背后的核心理念正是通过搭建创新生态，形成创新闭环。最终如同工厂流水线生产一样批量化地诞生创新成果。这正是雪加进入了一个创新成果收获期的根本原因。科技产业有一个共识，创新生态是包含四个环节的链条：科研→研发→量产→市场。这一链条诞生于上世纪80年的美国，而后进一步经由德国、日本、以色列等国家，被全世界所认可。其中，科研作为创新的源动力，通常由高校所承担；而研发则是科技企业所主导；量产需要依靠制造业；市场中的消费者则在体验产品之后反馈改进方向，最终完成创新闭环。而雪加很早便开始重视搭建研发端与市场端共同驱动的创新双引擎。售后团队不仅不会坐在家里等用户上门反馈，更前往一线访谈经销商和用户，采集他们在产品使用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我们认为每个小细节其实都可能潜藏着一些更大的问题的征兆。”李天成向我们解释了背后的原因，“烟弹只是三十来块钱的东西，有些人遇到漏油并不在乎，可能自己甩一甩就糊弄过去了，并不一定会去找经销商售后。”其他品牌眼中无比寻常的细节，在雪加看来却关乎品牌的生死。李天成举了一个手机行业的经典案例：电阻屏触屏手机很早便已大行其道，人们拿着触控笔指指点点也并未觉得不便；但在乔布斯喊出“最好的手写笔是手指”，将搭载电容屏触控更灵敏的 iPhone推向市场后，一切都变了。“市场在不断变化，用户变得更加挑剔，你不知道两个月以前一个小小的问题，会不会两个月后引发一场行业的震动。”于是，主动出击成了雪加创新信条之一：经由深入一线的售后团队，产品问题全部都将事无巨细地被收集、整理，然后交给实验室的研发团队进行分析。在这一木桶型产品方法论的驱动之下，雪加通过第一代产品积累的大量市场反馈，在过去一年搭建起了梯度清晰、极具竞争力的产品线：主打性价比的灵动Lite和高端市场的Pro。前者实现了用3支小烟的价格体验“换弹”，后者则有着锌合金材质、IPX5防水、18分钟满电快充、“派对模式”等亮点，两者共同覆盖了入门与发烧两类电子烟用户，为用户提供了一个完整的体验升级路径。而在“最严企标”这方舞台上，大量技术人员与实验仪器相互配合，一方面呈现了三代烟弹这样一档优秀“剧目”，另一方面还推动着行业研发制造整体水平的提升。“所谓通病，取决于你投入多少成本到烟弹里去，”李天成从通病的角度向我们讲解雪加如何为供应链赋能，“假设我一颗烟弹卖100块，利润空间足够支撑更好的工艺、更精密的设备，这样的话烟弹可能完全不漏，放在飞机里放在真空舱里面都完全不漏。但它没法给消费者，因为成本实在太高了。” 在雪加看来，“通病”说白了就是在大众可接受成本范围与供应链水平的博弈。雪加的解决方案是通过牺牲前期的部分盈利，投入更多成本打造品质更高的产品，最终推动行业供应链水平提高。李天成向我们讲过这么一个小故事：其中一家供应商在合作之初其实整体管控水平不高，大量的流程和标准并不健全。于是雪加与其共同开展了一个品质改善计划，并派驻实验室的品质团队进入工厂，完善包括可视化看板、数据化管理等一系列生产环节。三个月时间下来，这家供应商不仅实现了在每个节点实时采集品质数据，做到及时暂停生产追溯影响良率的源头，大大提升了整体的运行效率；制造水平也从之前的良品率约90%，到如今不良率低至千分之二左右，极大地提升了产品品质。而这一套企业标准+自有实验室的方法论，还深深地体现在雪加对于所谓“风口”的看法之中：既能及时判断“做与不做”，又在潮水改变方向时能够及时转舵。在雪加的专利技术储备中，早已为应对变化做好了准备，雪加将其称为“模块化开发”：一款烟油是由很多不同成分组成的，比如各种香精，但尼古丁盐这类配方其实是相同的，更换不同配方的时候，可以做到口味不会发生太大变化。而作为雪加“最严企标”制定者，雪加实验室一直进行着大量毒理与药物代谢相关的研究，并在之前就已经为雪加专为欧洲市场开发的3%尼古丁烟弹提供了技术支持。不只是不同尼古丁含量的烟弹，在雪加内部还有一个被称为“军火库”的专利与前沿技术储备库，大量新品都已经进入了预研发序列之中，未来不管监管条件跟市场环境发生什么变化，雪加都能快速落地相应方案。这一切可能永远无法直接变现的投入，在很多品牌看来可能无法理解。但在我们看来，它们就像是华为的“备胎计划”：可能永远也无法走到舞台中央，但它保证了这一家企业无论面对怎样的变化，都能很快再次焕发生命力。这本质上更是长期主义的体现。对于一家有志于基业长青的品牌而言，一定是先有“品”，后有“牌”。这也正是雪加在做的，以扎实和务实的打法，在强化“牌”的同时不断提升“品”，以促进行业的良性竞争。采访快要结束时，我们问了李天成这样一个问题：“您如何看待如今行业价格战依然不断升温，甚至已经有9.9 元/支的烟杆上市？”作为通过售价79.9元的雪加Lite，最早将换弹式的价格下探到一次性小烟区间的品牌，我以为会得到一个充满硝烟味的答案。“这当然是好事，说明很多人对电子烟的需求确实客观存在，标志着电子烟开始从玩具，真正走向日常化大众商品的状态。”李天成先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同时又让我们相当意外：“但完全背离商业本质的低价不符合雪加一贯的企业理念。雪加更像小米，并不是每个细分市场最便宜的，但它一定是在某一定特定价格区间里你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的确，对于电子烟行业而言，“苹果”或许是更为光鲜的对标对象。但作为面向万亿级市场的大众消费品，用户或许更需要的是“电子烟行业的小米”，不断打造“感动人心，价格厚道”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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