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时常关注全球的电子烟行业信息,或者经常翻阅新势力的公众号文章,应该不难发现电子烟是全球媒体目前的“热议”对象。
无论是涉及到健康风险的,还是和政策法规有关的,只要稍加留意,就可以看到各种支持,或反对电子烟的报导在网路上流窜。
然而,这种现象到了国内却变成“一面倒”的势态。
笔者发现,相比欧美地区的电子烟报导来看,国内的主流媒体几乎只报导负面消息,对公共卫生有积极、正面意义的文章屈指可数,且很多内容都出自于相关利益单位。
至于原因,也不复杂,主流媒体很清楚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无非是反对团体的相关支持,或者反烟人士的大批流量和转发,再不然就是蹭个热点,赢得民众的话题和关注度。
就拿近期 JUUL 卷进的一起事件来说。
美国佛罗里达州一位18岁男大生Chance Ammirata,从一年半前开始使用Juul,上月39日与朋友打保龄球时,Ammirata 的身体左侧突然感到剧痛,送医检查才发现,他的肺部塌陷,险些致死,最后经过紧急手术才救回一命。
综合外媒报导,Ammirata 认为电子烟比传统卷烟还健康,因此平均每两天就抽完一个烟弹,没想到使用一年半后,竟突然感到胸腔疼痛。
送医检查才发现,他的肺部已经塌陷,还出现许多疱疹和穿孔,医师急忙帮他进行紧急手术,以修复肺部的损伤。
Ammirata 在术后恢复情况良好,但医生已经告诫他,未来可能不能从事户外或潜水活动。
对于使用电子烟导致肺塌陷,Ammirata 表示,“我以前不认为电子烟会伤害身体,直到我遇上了这种事。我知道要戒掉烟瘾是很困难的,希望我的案例能让社会大众引以为戒。”
虽然 DailyMail 在报导中将问题推给了 Juul 电子烟,并以“危害比香烟小?18岁男大声抽电子烟,肺塌陷险些丧命”这类的标题持续延烧。但南佛罗里达州当地的 ABC / NBC 媒体还是挖掘出了真相。
FGCU 的医学助理教授 Robert Hawkes 对 NBC 表示,如果他们吸气太快,那么肺部较虚弱的区域可能会发炎,这将导致气胸。但肺疱是肺部的突变,通常是遗传性的。因此不能将罪责完全归咎于电子烟。
然而,如果这些消息到了国内会变成怎么样?
按照主流媒体的惯例来看,“耸动标题 + 强调有害”必不可少,民众除了只会接受到肺塌陷的单方面消息之外,不会有人去证实事情发生的原因及查明真相。
不信?去百度或360搜一下“电子烟”。
相信映入你眼帘的新闻,大部分都是“硬核电子烟,是否真的能助人戒烟?”、“电子烟是戒烟神器?专家:缺乏科学依据”或“电子烟可能导致癫痫”这类的标题吧。
事实上,这也正是国内电子烟行业目前面临的严重问题。
由于资讯的不对称,导致民众的反电子烟舆情不断升温,再加上一般媒体只报导关于电子烟的负面消息,将部份事实掩盖,因此民众最后只能接受电子烟产品被“设定”好的身份。
就拿 Ammirata 的事件来说,如果消息传到国内标题大概会变成这样:
- 青少年吸电子烟造成肺部塌陷
- 真可怕!电子烟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危险
- 电子烟真的比卷烟健康吗?男大生吸到肺塌陷
- 警告!电子烟可能造成肺部塌陷
......诸如此类。
可能有的人会出面指责电子烟,可能有的人会大肆宣传这则报导。
但你绝对不会看到有主流媒体跳出来反驳这些新闻。
据 FGCU 医师的说法,其实 Ammirata 本身患有肺部遗传疾病,不管使用任何吸入式产品都会有致命风险。而且令人不耻的是,Ammirata 正利用这个机会交叉推广他的 Instagram,Snapchat 和 Youtube 等社交账户。
此外,Ammirata 还开始了一个名为“End vaping”的请愿书并经常做广告。就新势力挖掘后发现,指控 Juul 所发起的 Change.org 请愿书是透过 PAVe(家长反吸烟协会)所赞助的。
由此可见,Ammirata 的肺塌陷看似更像 PAVe 的反烟手段。
话虽如此,但,你觉得国内民众真的会接收到“肺塌陷”以外的真实消息吗?
总的来说,由于严重的道德恐慌和资讯绑架,大部分民众已经下意识地认为电子烟非常有害。
或许你在公开场合抽烟,顶多被当成不守法规的烟民,但若是你抽电子烟,哪怕你已经离开了公众场合,且在吸烟区使用,还是很容易被社会大众投以异样眼光。
笔者并不是要偏袒电子烟行业,就算身为垂直媒体,若是证实电子烟有新的健康风险,新势力一样会秉公报导。
问题是,现在国内烟民不仅没有接收到“真正”的电子烟资讯,一方面,电子烟企业还要饱受虚假消息的抨击和打压,这不正是变相的资讯霸凌吗?
美国大众儿童医院(MGHfC)的研究曾表明,与只吸烟的父母相比,同时使用传统香烟和电子烟的父母可能更容易接受戒烟干预措施,因为大多数人使用电子烟的目的都为了戒烟。
此外,由于加拿大的电子烟用户数量持续增长,加州公共卫生部(CDPH)也对电子烟烟雾进行了取样测试。
作为确定二手蒸汽雾暴露在空气中对健康影响研究的一部分,加州公共卫生部(CDPH)一直在全国的电子烟商店进行空气采样,以弄清是否会对人产生危害,采取哪些措施应对。
经过检测分析,即使在不通风的狭小空间中,十多个人连续不停地使用电子烟,烟雾充满了整个空间,检测报告结果仍然显示出,并没有检测出任何的有毒有害危险物质达到了危险的程度。
另一方面,美国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的急诊医学系着手了一项名为“An epidemiologic and clinical description of e-cigarette toxicity”的研究,并调查了美国一家毒物中心的暴露情况,确定了356名病例,其中包括193名儿童和73名成人。
调查中,65%(n = 108/193)的儿童涉及使用尼古丁烟油,虽然只用了少量,但最初的症状明显出现在33%(n = 35/108)的病例当中。
至于没有摄入或吸入产品的儿童几乎没产生毒性,患者的症状在4小时之内就消退了。研究人员得出结论,“暴露于烟雾环境主要引起轻微症状,很少产生明显的尼古丁毒性”。
时代在进步,资讯越来越透明,相对的,真相也就更难以掩盖。
笔者虽然可以理解那些担忧青少年、思想较为严谨的公卫人士在想什么,但也希望这些人不要用自己单方面的思想去诓骗传统烟民。
其实从电子烟问世以来,有许多民间机构及研究团队都已经针对电子烟进行了全面研究,且得出了危害远低于传统卷烟的结论,但偏偏权威机构的相关研究却寥寥无几。
电子烟的构造并不复杂,一个丙二醇+ 香料+ 尼古丁的产品,居然过了十多年都还没有一个确定性的结论出台,就连 FDA 委托的研究也没有正式公告,可见电子烟不再单纯地只是一款产品,而已经上升到社会问题的层面,牵扯到的内容也日趋复杂。
英国卫生部(PHE)已经发布过关于电子烟的权威性研究报告,而且正大力推行电子烟做为减害产品。
先不论其他研究的论述为何,至少权威研究证实了“电子烟的危害远低于传统卷烟”。
所以说,即使电子烟有害,但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坏”,至少它在英国已经成功拯救了数百万烟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