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根电子烟,有人说我来自于贺伯特·吉尔伯特的灵感,有人说我出自北京的药剂师,但我的构造很简单,电池、雾化芯加上少许烟油就是我的全部。
爱我者,从我身上看到风口,投机、投资;
恨我者,说我带坏社会风气,口诛、笔伐。
虽然我蹭了一个“烟”字,但是至今名份未定,我不像烟草有可讲的几百年历史,也没有像哥伦布、丘吉尔那样叼着烟草的朋友。
虽然,投机者为着迎合市场,往我的嘴里乱塞东西,烟草、薄荷、牛奶、咖啡、苹果、荔枝、芒果、西柚,他们以此为噱头,提炼很多卖点,但我从没想过去诱惑未成年人的临幸。
我从未承认有拯救能全人类的戒烟能力,奈何总被抬上发布会的最高神坛,鼓吹有千般法力,万种神力,像个街头的狗皮膏药,彷佛贴了就能药到病除。
我是一个器具,一个技术,是非对错,全在于用我的人和你看我的眼神。
人的欲望有多狂野,技术等野性便也就有多狂野。
而我,只希望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